手,两只手掌同时击在严馥背上。严馥一仰头又吐了一口黑血。
严馥摇摇头,断断续续地道:“没……没用的,我吃……吃的是五……五步毙命散,毒气已……入心……”
萧峰和杨过忙一齐撤了掌,他们知道毒气攻心后,再运气逼毒只会适得其反,反而会加速毒气在全身的游走。
陆罗刹呆立在原地,缓缓道:“你何苦如此?经过今夜一事,我已经不恨你了。”
严馥听闻此言,僵硬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谢……谢你……”他枯枝般的手在空中颤抖着,唐政一把将其握住,痛哭起来。严馥依旧微笑着,“好……好孩子,我们终……终于是见……见着面了,不……不要悲……伤……”他说到后面已经喘起一团,很是吃力。
唐政哭道:“爹,您别说话,我们去找世上最好的大夫……”
“不,没……用的。”严馥眼珠缓缓转动,看着萧峰和杨过道:“两……两位,我所托之……之事你……你们办……办到了,我屋……屋里的酒……全归你……你……”他越说越小声,一口气接不上来,头忽然一歪,断了气。
唐政抚尸痛哭。其时月冷风凄,萧峰和杨过均感戚然,心想无论他生前犯下多大的罪孽,此时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