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峰拱手为礼道:“咱们都是自己人,郑掌柜何需客气?”
郑掌柜将萧峰拉至桌旁坐下,呵呵笑道:“难得萧大侠不见外,那我就安心了,也不是什么客气,听说萧大侠千碗不醉,在下也喜杯中之物,今日也算是酒逢知己了!”他挥动着他肥厚的右手,向身旁的仆人道:“快快!将酒菜端上来。”
一时间,从内堂里穿梭般走出十几个手端托盘的丫环来,不停地往桌子上放下热气腾腾的菜肴。偌大的一个桌子,不一会儿已经摆满。萧峰虽做过辽国的南院大王、蒙古的大将军,但少数民族一向饮食起居从简,就算是当了大官也没汉人这般讲究饮食,萧峰更是在乞丐堆里混惯了的人,一切更是能简则简,连酒都只喜喝呛喉的浓烈白酒。何曾见过这等骄奢的排场,想起那些无家可归,饥寒交迫的穷苦百姓,他心里真不是滋味,但自古以来“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谁人也没法改变。
萧峰知道郑掌柜是一番好意,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不便拂了他的美意,他连筷子也不动,径直拎起一坛酒来,仰起脖子一气豪喝。
郑掌柜在一旁见了,也拎起酒坛子来,向萧峰道:“萧大侠豪气过人,在下今日舍命陪君子!”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