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递给程英。
程英接了,拿在手里细细地看了看,满脸的惊讶,道:“这玉箫上的刻字是我师父的笔迹,林姑娘,你认识我师父吗?”
林烟碧道:“这箫是我大师伯小时候送我的,那时候我太小,已经没有记忆了。你师父是谁?我并不认识。”
杨过道:“程家妹子的师父是号称东邪的黄药师黄老前辈。”
林烟碧恍然大悟,笑道:“这就是了,我大师伯何青莲是黄老前辈的外甥女儿,想必这箫是黄前辈送给我大师伯,大师伯又转送给我了。”
两人说起师承,不想竟还有这一层关系,均甚为欢喜。
杨过问道:“林姑娘,刚才和程家妹子所说之话你也听到了,除此之外,我们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办法,虽然对不住萧兄,但身为汉人,我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鄂州沦陷。”
林烟碧点点头道:“不错,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但这样做在我看来是于事无补的,若杀了蒙古三将,萧大哥难以向忽必烈交待,引起忽必烈的怀疑,置临潢城于危险之中,这些尚且不说,最糟糕的是,长江以北全是蒙古的地盘,只怕没等萧大哥撤兵回去,忽必烈就已派另外的将领来接替萧大哥,到那时不仅害了萧大哥,鄂州还会在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