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禥听了暗得出了一手汗,挥手让众人出去,环儿也出了房,把房门轻轻掩上。
赵禥握着段薇茵的手道:“为什么吃药治不好?你痛成这个样子,让朕心疼啊。”
段薇茵把头靠在他身上,低声道:“我刚才见有些困倦,就睡了一会儿,不想竟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死去的二哥浑身血淋淋的向我走来,说贾似道害死了他,他死不瞑目,今日是我们大理的送神节,没有人给他烧纸钱,他在阴间不得安生,他走到我面前,向我伸出手来,我一下子惊醒,立刻觉得胸口闷痛,好像被人揪着心一样,然后越来越痛,环儿害怕起来,就去请皇上来了。”
赵禥惊道:“原来如此!你二哥确是被贾太师所杀吗?且不说现在朕不能杀贾太师,就算想杀他,也不知道他现如今在哪里。”
段薇茵道:“我知道皇上要以大局为重,臣妾不敢让皇上为了我的私事而向贾太师兴师问罪,但我二哥在阴间不得安宁,才来向我倾诉,今日是送神节,在我们大理,家家户户都为死去的亲人烧香祈福,我二哥孤伶伶地在阴间,很是凄苦。我想今天晚上到灵隐寺去给我二哥上上香,烧些纸钱。”
赵禥沉吟子半晌,道:“好罢,我派御林军护送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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