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法。”
林烟碧见她说话底气颇有不足,纤手一伸,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一探脉息,脸上微微变色道:“刘姑娘,你内伤甚重,怎的不找个大夫医治,一直迁延至今呢?”
刘卉然凄然一笑,“没什么大不了的,柳郎去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不治也罢。”
在林烟碧的记忆里,刘卉然在云南初见柳如浪,不过是半年以前的事,随即柳如浪便回了江南,想不到她对他竟用情深至如斯。其余的女子诸如蓝祺、嫣儿、流云姐妹虽然也十分伤心,但还没有哪个像刘卉然这样对柳如浪生死相随。林烟碧心下感动,拉着刘卉然的手,低声道:“姐姐,柳大哥没有去,他永远活在我们心里,你要保重身子,你的病虽然重,但我还是有法子治的。”
刘卉然举目望着她,“林姑娘,我和柳郎虽然相识不久,但我的心已经全交给他了,他从云南走后,我忍不住到临安来寻他,虽然和他只是相处了短短的半个月,但却抵得上一辈子了,我没有办法忘记和他荡舟西湖上的情景,也没有办法忘记他和我说的每一句话……”她说着说着,眼泪又出来了,“倘若你心爱的人去了,你想你会独活在世上吗?”
林烟碧看了一眼萧峰,一时没了言语,心想:“倘若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