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一见到船舱没人,马上就召唤出我可爱的猫猫和狗狗,怀里抱着一只小的,身旁则挨着一只大的。虽然每天都相处在一起,可是能真正地用手手摸到毛毛的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毕竟我还没有强大到可以只靠精神上的满足感活着。
“猫猫……”雪白的尼露菲斯在我的怀里亲昵地叫着,而波斯则十分不耐烦着站起了身子,围着房间转起圈圈来,像在视察自己的领地一样。显然这个领地太小了,它老人家不高兴,于是,它露出锋利的牙齿恶狠狠地叫着。由于心灵相通,我知道它有咬东东的望,也许是被封印得太久了,即使是钉在墙壁上的铁板,它也有想要咬一口的意愿。
在运输舰上平平安安地过了三天,舰上没有发生大型械斗,也没有遇上海盗或是巨型吃肉动物,更没有哪国的某位公主被人追杀追到我的房间来。虽然有点沉闷,不过海上的日子或许本来就是如此。不过事物有时也不总是一成不变的,例如说,当我离开我的房间时,水手意外地发现我的房间只剩下一张床,另外三张变成了麻花。水手不解归不解,这事总得有个责任人的,所以即使他们没有证据指控我,可我还是得赔了钱才能离开。
当我再次踏上陆地时,我十分清楚地知道脚下的沙子不是沙滩的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