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瞧,这事儿多巧啊,谁知道那辆马车里坐的是什么人?还有,王安贵的老婆昨天遣散了家里的下人。这走了的,当真就只是下人而已吗?又有谁知道,他家的下人真的都离开了呢?”
文氏听得目瞪口呆。
谢谨之笑了笑,道“娘,这些事不与我们相干,您听着就是了,也不必跟别人提起。无论王家母女是不是真的死了,官府也只会当她们是死人。王安贵一家死绝,就不会再有人为他家辩白。爹的案子,也更容易查清了。”
文氏的神色缓和下来“你说得不错。王家也好,曹家也罢,都是自作孽。会得到什么报应,都是天意。我们只需要看着就好,眼下救老爷出来才是最重要的,不必做什么多余的事。”
谢家人的生活又重新平静下来。除了谢徽之照旧每日出去打听消息以外,其他人都深居简出。女眷们做些针线或小首饰,托李货郎卖出去,赚些家用,谢谨之则继续默写课本,卖到书店去赚药钱。
隔了一日,谢慕林又卖了一份糕点配方给门前的糕点铺——这已经是她第三回卖出的配方了,跟前头两次一样,又得了十两银子。钱不多,但自个儿兜里有钱,行事总会方便许多。
糕点铺还挺高兴的。谢慕林卖给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