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了。我难过,是因为没有教好她,也是因为她被平南伯夫人利用了这一遭,未来前路恐怕就不好走了。我却对此无能为力,心情怎能好得起来?”
文氏在旁小小地吃了一惊“啊?她要嫁给平南伯的儿子?可是曹文衡?”
谢璞苦笑道“连你都知道了,只怕那傻丫头的心思,世人皆知!她帮平南伯府说了这一回好话,人人都知道她为了个外男,就能弃父亲于不顾,谁能瞧得上她?就算她真的成功嫁给了曹文衡,难道就有好日子过了?
“况且,平南伯未必会守诺!从前他就答应过这门亲事的,曹氏也拿这门亲事来劝我。可如今,我再找曹家人讨要孩子和产业时,又有谁再提这门婚约?只怕平南伯早就有心变卦了,映慧那孩子还傻傻地被蒙在鼓里呢!”
文氏担心地道“这可如何是好?那孩子在寿宴那日就能为了曹文衡,与程家的女儿争风吃醋,闹得人尽皆知。倘若她发现自己被平南伯府的人骗了,怎么受得了?连名声也被连累了!”
谢璞闭了闭眼“这是她娘害的。她既然一味偏着她娘,不把我这个爹放在眼里,吃了亏,也只好寻她亲娘去了。我说什么她都不听,见都不愿意见一面,又能帮她什么?难道还能逼着平南伯的儿子娶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