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谢慕林装起了柔弱无辜、楚楚可怜的小白花,与母亲文氏站在一起,低头默默承受着谢老太太的咒骂。谢老太太见状,只觉得见了鬼,却以为这是因为有外人在场,谢慕林顾虑自己的好名声,所以不敢对长辈无礼了。她心下一乐,越发得了意:“怎么不说话了?难不成我说的有错?我前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哟!竟然会有你们这样不孝的媳妇和孙子孙女!当初我就不该让儿子听二房的,娶回个搅家精来,害得我命都短两年!”
文氏的眼泪顿时又往外冒了。
一直沉默许久的杜逢春名医掀起了眼皮子,凉凉说了句:“谢三娘子不必担心,我看你说话中气十足,还有力气骂小辈,哪里象是病得重了快要死的模样?说不得千年万年都能活呢!”
在场众人齐齐一怔,谢慕林头一个反应过来,忙咬紧了下唇,忍住没笑出声。
能活千年万年的,那不是王八吗?
谢老太太没听明白呢,懵然问了句:“你说啥?”杜逢春没有回答,却掉起了书包。
他的书包比先前平望镇那位大夫掉得长,还掉得十分详细。引申完好几本医书的内容后,他又转而说起了谢老太太这病的起因,什么思虑过重啦,什么惊惧难安啦,什么寝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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