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生了两个儿子,也没有任何改变。她就这么安安份份生活在谢家宗房的后院里,认定儿子们由太太教养才能有出息,亲近正室多于亲近夫主。她能每天亲手照顾儿子,儿子还依旧记在她名下。她的亲弟弟读书有成,已经是童生了,先生们都说他有中举的天份。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可谢瑁夫妻关系却冷淡下来,也不偏爱妾室,好象就剩下面上情了。
文氏叹息着对谢慕林道“你瞧,你二伯父一家都是好人,妾也是老实人,两个孩子都乖巧伶俐,对嫡母生母都一样孝顺,原本该是极好的一家才是。你二伯娘,其实就是被娘家给误了。王家人几次算计都不如意,总爱在你二伯娘与二堂妹耳边说些有的没的……”
谢慕林听得眉头直皱。这说起来,都是曹家硬要嫁女引来的祸患。即使谢璞很少回老家,他与谢氏宗族的关系放在这里,本地知根知底的人家知道他家攀上了皇亲,自然免不了会有趋炎附势之徒出现。王家就是冲着权势来的,只是没人配合他们罢了。可惜宗房的二伯父受此牵连,摊上了一门不省心的姻亲,至今仍深受其害。
都是曹家的错!
谢慕林骂完曹家,又问文氏“现在我们家跟曹家划清界限了,王家又是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