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也很平常。她才是那位婶娘嘴里所说的情况,生母不在身边,嫡母对庶女教养不上心,而她又是曹氏心腹大丫头所生的,曹氏也不会故意拿针线活来搓磨她,更不会让她做针线活赚钱贴补零用,顶多是不闻不问罢了。她在谢家学过的东西,主要还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至于女红?身边的奶娘、嬷嬷们能指点一下就不错了,水平当然有限。
有了这位妹妹做陪衬,谢慕林总算把自己刺绣水平大幅下降一事给蒙混过去了。就连谢映芬都说:“我从前也比今儿绣得好。可家里出事之后,几个月了,家里乱糟糟的,不是这个病,就是那个病,家都搬了好几回,哪里还顾得上练针线活?我也就是上回金姨娘给家里人做衣裳的时候,陪着我姨娘缝过几针罢了,过后再没碰过针线,都快忘光了。二姐姐那回连衣裳都没做,整天忙着去牢里探监,照看生病的哥哥们,帮太太想法子挣银子请大夫抓药……我的技艺都退步了,更何况是比我更操心的二姐姐?”
在场的长辈们与族中姐妹因此对她和谢慕林更加同情和怜惜了,没人嘲笑她们,反而很积极地教她们各种刺绣技巧,帮助她们早日“捡回”荒废了的绣艺。当她们要去学纺织技能时,也很热情地各种帮助指点。
谢慕林尴尬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