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是她真的病得重了,不用她开口,银杏她们也定会去回太太,求太太请位大夫来的。”
谢慕林点头,抬眼望见闺学的先生走进了教室,便停下了与妹妹的谈话。两人端正坐好,准备上课了。
今天的课程没什么特别的,先上的文课,先生检查了上节课布置的作业,讲了《女训》的一篇,说了两个相关的历史典故,又把典故中涉及的名人的诗作和文章拿出来讲了讲,命大家回去后用心抄写背诵,文课就结束了。
接下来的算术课,谢慕林已经获得了免课的待遇。当谢映芬领着同窗的姐妹们一块儿对着先生拿出来的账簿打算盘盘账之时,她可以跑到隔壁班去,瞧别人是怎么上纺织课的。
年纪较小的几个女孩子都围坐在角落里,由四房的一个大丫头带领着,从最基础的纺线开始学起。谢慕林因为年龄原因,一进学就跳过了这个课程,不过事后有向人请教,恶补了一番。说实话,她的纺线技术非常平常,也就是勉强能纺出可用的线来而已。不过反正谁也没指望她需要亲自纺线来织布,所以先生们就算她过关了。
这个教室大部分的空间,都被一群年纪偏大的女孩子占据了,眼下正在上高等级的纺织课,操作的是提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