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就有些脱胎换骨的意味了。
只是这人如今穿得一身寻常短褐,顶着个渔夫常戴的斗笠,手里只提了只旧木桨,看起来就象是河边随处可见的船夫、渔民,半点不见贵家公子模样,更不象是卫所军官、衙门差吏,他这是在闹哪样?乔装打扮,微服私访吗?总不可能是sy吧?
谢慕林不由得挑起了一边眉毛。
马路遥小声在她身后轻问:“二姑娘,这人……你认得?”
谢慕林同样压低了声音:“柱国将军府的二公子萧瑞,我去大理寺探监的时候遇到过他,算是给爹爹提供过一点方便吧。如果老太太先前没打听错,他如今应该是在金山卫当差,却不知道为何出现在这里?”
马路遥面露困惑之色,但神情比先前略放松了一点。既然是知根知底的高门子弟,那就不会是歹人。
萧瑞走到码头上,笑着冲谢慕林拱手一礼:“多时不见了,谢二姑娘这一向可好?令尊在北平一切顺利么?这大晚上的,天都要黑了,姑娘这是要上哪儿去?如今乌云密布,夜里连月亮都看不见,趁夜行船,恐怕有些风险,姑娘不如换个时间出门如何?”
谢慕林听着他这么一顺溜儿地连打招呼带挑刺并提建议地说下来,中间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