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年初一,就能脱身了。可若是这几日的忙碌,她没有和杨家的人一同面对,过后只怕还有的是气可受。到时候她要应付的,就不仅仅是杨家的几个人了,连同杨家住在别处的族人,还有杨家亲友等等,都会在场。何苦叫她面对那种窘境呢?”
文氏忧心忡忡地说:“梅珺真不容易。当初看杨大伯父那般和气明理,哪里想到他的妻儿会是这样的人呢?幸好杨大哥是个体贴妻子的人,有才华,又对梅珺一心一意,否则梅珺那么好的女子,谁舍得她去受那样的气?”
宋氏深深看了她一眼,便移开了视线:“是呀,看着孩子受委屈,我们这些做亲人的,心里怎会好受?”
离开二房的时候,谢慕林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她问文氏:“娘,你觉不觉得,二祖母今儿好象情绪不大好?尤其是说到梅珺姑姑的时候,二祖母简直连聊天的心情都没有了。”
文氏有些心不在焉,她还在回忆宋氏指点她的几件事呢:“有么?她老人家身体正不适呢,情绪不好也是寻常。难不成你还指望病人象是没事人儿一般高高兴兴的?”
谢慕林见她走神 ,只得回头跟谢谨之讨论。
谢谨之则说:“是有些情绪不佳,怕是因为杨家待姑姑姑父不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