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枭以受任何人的提携,偏偏就是不能受他这种不干不净地恩惠!陆家和顾家泾渭分明,除了年幼的时候,长辈们给定了个娃娃亲,再没有任何关系了。”
“娃娃亲?”
薄沁微微一怔,“阿琛,你的意思是……你和阿舒很小的时候就定过娃娃亲?”
“不然呢?”陆景琛侧过脸,嘴角略微僵硬的勾起,“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放着这么了,陆家祖辈儿都是从军的,当军人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娃娃亲既然定了,哪怕不喜欢……也要做做表面功夫不是?但是谁能想到呢……我去顾家的提亲的时候,刚巧碰上某人‘夜宿门’事件,顾家自然就一口应承了这门婚事。”
他语气淡然,眉头微微皱起,仿佛在回忆着那些不太愉快的往事。
柴申听了,干笑两声:“这么久远的事了,陆总居然还记在心上。”
“记,当然得记。”陆景琛抬头,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窈窕背影上,声音不轻不重,“被人戴绿帽的事,哪个男人能忘?就算是形婚,也不行。”
“得,不提这些了。”柴申摆摆手,“再说下去,薄大小姐大概要生气了〔么形婚不形婚的,陆总也不要总挂在嘴边上了,毕竟离婚协议书都签了,陆家和顾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