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得到了九转元功中的化形法，圆满脱去蛇体，成就人身，完成了夙愿，就过来向杨烨等人告辞，同时也谢过杨烨两番相救的恩情，并表示愿意涌泉相报。
但是杨烨岂是许仙般的小男子，他虽欣赏白娘子的善良仁厚，亦对她风华绝代的姿色倾慕不已，但却毫无挟恩求报之念；相反他熟悉白蛇传的剧情，对于白娘子未来将要经历的磨难，多有不忍之处。
杨烨希望能竭尽全力，尽量改变她的悲剧命运；他首先婉言谢绝了白娘子想要报恩的好意。又在白娘子告知他寻求九转元功化形术的真正原因时，为她讲述了仙剑奇侠传中蝶精彩依的故事，他很郑重地说道：
“白姑娘，人界相处交际之道，却与妖界截然不同；斗米恩，升米仇，并非你一心报恩，都能换来诚心领受。就如那位彩依姑娘，她全心全意向刘晋元公子报恩，但换来就只有猜忌与嫌弃。”
白素贞听了杨烨的故事，深为彩依的遭遇所感动，引得珠泪滚滚，杨烨没有继续多说，只用地球上鹰酱国姆叔叔的小屋》中一段经典对话，作为他说教的结语：
“我的主人用一匹马，把我从奴隶贩子那里换了过来，我欠他一条命。”
“也许你只欠他一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