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我反对,我认为战场上最重要的是尽可能的完成作战计划。”
“啊,作战计划是死的,不应该随机应变吗?”
“不,随机应变的能力是一种宝贵的财富没错。但你如何保证你的随机应变和整体战略不违背呢?”
考官们兴致盎然地看着两个孩子之间的拌嘴,并没有阻止的意图,辩论的本身就是一种考核的方法。
“诚然,”插嘴反驳的孩子继续说着:“也许你的随机应变能给战略带来有益的影响,但这样的事是一种低概率事件,不应该作为首要考虑条件,何况,如果你随机应变成功的话,只能说明长官的无能。”
“咦?为什么?”
“所谓的随机应变,指的是由于情况不在计划范围内而不得不采取的一种补救性措施,其次数与计划制定者的白痴程度成正比,属下随机应变的次数越多,说明长官就越白痴!”
这就是辛天翔和释在第一次会面的情形,成天以“我是常识论者”自居的释在理所当然地被录取,而本来只是来观礼的辛天翔由于一时兴起的插口被军队以”不能放过人才”为理由强行征走,从此告别了他原本的梦想。
“您原本的梦想是什么呢?”多年以后,释在如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