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三大碗药几口喝下去,都会苦的我眼泪吧嗒吧嗒直掉,只能再叹天没天理、人没人性、连药也没药性。
又苦苦挨了几天后,那白发老大夫终于点头表示我已经完全康复,不用再怕风、戒口了,全家人都是高兴异常,热烈讨论着晚上应该吃什么好东西,又说起应该什么时候去真武寺还愿。
我穿戴整齐、包裹严实的拉开房门,在阳光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空中带着泥土味道与桃花味儿的气息平息着我激动的身心,踏出房门就意味着我将踏入这个不知名的空间,开始新生活旅途。
望着幽蓝深远的天空,白云随风摆弄姿态,如同后现代大师在沙盘上随意撒沙般。风来云动,风去云停,我张开手臂,想象着自己置身云端,如同鸟儿自由翱翔天际。
太阳西移,起了大风,拉拉身上的披风转身准备回房。暮然看到站立与假山边的风无崖,乌黑的眼睛用探索的目光盯着我,仿佛从来不认识我一样。
我带点不自在的看看他问:“你怎么在这里?”
“就许你在这里不许我在这里啊?你刚才那是在做什么?”
“看天、看地、看白云”总不能和你说我在畅想这种深度的话题吧,随便诌了个由头应付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