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适,有的说是家里有事,反正都是讲暂时不能留在书院了。而且现在夫人又病了,还吐了血,看来常家是气数到头了。
我心暮然冰凉起来,冷笑几声,那两个小厮闻声转身看到我后,起初还以为我人小,自来也好说话只行个礼,就准备走人。被我喝住后才惊怕起来,急忙跪下给我磕头并连声告饶。
我抬起头瞄着他们两个,原来是府里负责采买的两个小厮,可能与外面接触的多,所以八卦消息也多。他们两个看我面色不善,又继续磕起头来,额头上都已经渗出血丝,其中一个看起来有点机灵的小厮,媚笑着讲道:“小姐刚才听错了,奴才们刚才讲的是街西头的常家,还请小姐原谅奴才们口无遮拦之过,奴才们以后不敢了”
看着他还不知悔改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怒声斥道:“说我听错了?我可有说过什么?你就以为我听错了?”
“这……”另一个小厮见那小厮越说越黑,就拉了拉他继续磕起头来。
我平时并不在意府里这些人传些八卦,有时候听丫头们说起还能解点闷,但现在远在京城的外公他们那边情况还不明,娘亲又生了重病,现在连书院也因为被牵连而流失大批学子,万千头绪纠结已经够叫人烦闷的了,他们还跟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