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我,怕累到她们,只好又上躺下,尽量和自己说会没事的会没事的来催眠自己。
几日过去,京中再没有消息传来,日子就如同回到以前般的平静,每个人都是压抑下自己的心绪,做好自己的事情。
老爹又如平日般多半泡在书院中,学子们眼见老爹没有丝毫异常,告假之风暂时得以缓冲。老爹偶而会去拜访当地官员,向他们提及城中近来的传言:“大旱之后,必有大涝”之说,几位官员一开始只笑笑说,如果现在能涝也算是好事,但随着城中流言大盛,只好派人将城内沟渠及护城河道进行清理,以安民心。
而娘亲则因为程大夫的一再告戒,加上老爹及我们三兄妹的讨好取闹,才安心养起病来,只在偶尔间会问起情况如何时,也被老爹微笑着安抚下。
八月二十七日,本来定下行祭祀大礼的日子,不光府里如死水般寂静,就连山州城里也无人喧哗,唯有枝头上的知了肆无忌惮的叫个不停。
九月二日,京中还无消息传来,只是青州风府派人送来信说,祭祀被阻,暂等天雨。
九月五日,一个闷热的让人喘息不过来的日子,所有人都被热的汗流满面,连天天也是爬在地上半天不动一下,自顾伸着舌头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