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这几日一直与我形影不离的新嘉不在,就开心的坐下,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慢饮起来。
又见我神色诡异,完全没有平日见到他时的从容笑容,就放下茶杯起身走到我身边问道:“怎么脸色怪怪的,哪儿不舒服吗?让我看看”。
欲哭无泪的我如何肯起身,旁边着急万分的秀蔓又害怕风无涯不敢上前劝说,三个人就这样保持着拉锯战。
越是僵持,风无涯的别扭劲就犯的越是厉害,还以为我有什么事情瞒着不肯告诉他,我这个冤枉啊。
花了好大力气软声软语求他走后,才一把抓起长裙察看。
天啊,真的是葵水了。幸亏现在是在屋子里,若是在花园子里被人发现还不糗大了。怪不得今天这腰酸的感觉这么熟悉,原来竟然是来月事的前奏,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连这个都没及时察觉。
我也不知道在这里到底要用什么代替卫生巾,只好向秀蔓求救,见秀蔓取出自己用过的一个月事带,我满头黑线,如何肯用。
秀蔓说要不自己回府去拿一个新的?可见天又要黑下来,不放心让她一人跑回去,就这样磨蹭到吃晚饭时也不敢去前厅,只说自己身子不适,不想吃晚饭了。大姨娘还当我真病了,就带着风无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