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抱着你哄了一夜,指不定还哭成什么模样呢。”。
不知道娘亲是被自家姐姐说起自己年轻时的事情,还是因为别的,望着我时脸色白了白,竟然还有那么一丝伤感。在换上高兴的神情后才转身对大姨娘回道:“是啊……长大了,难为她自小没吃过一丁点苦,日后都得受这个罪。以后还望姐姐多照顾着她些,我这个做妹妹的也只求姐姐这一件事了。”
大姨娘看我听的入神,就摸着我披肩柔顺而下的长发笑道:“这个你尽管放心,我盼望这思儿过门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以后她既是我的儿媳妇也是我闺女,我疼她不会比你少一分的。”
用过早餐之后,娘亲就将我接回舍人府亲自照顾。看我痛的连路都走不了,更别说吃东西了,就亲自下厨为我做些清淡可口的小菜。
天可怜见的是只有第一天痛的难受,之后的两天倒与平常没多大差别,只是总不能适应没有卫生巾的日子。
大嫂在得知我来葵水的消息后,还特地赶到舍人府来恭喜。外婆与大舅母她们也是派人送来了礼物以示恭喜。这些让我感到尴尬万分,在这么保守的年代里,怎么这种事情竟然还会公然说出来,竟然比伟大的二十一世纪还要大方许多。
另外让我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