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佛就给我待在府里,哪儿都不要去了。”老太君边说边抱着金凤凰,仿佛前几日抱着大姨娘温声安慰一般的温和,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看下大姨娘与我。
这些话与这个眼神彻底把我激怒了,老糊涂不是这个糊涂法,大姨娘犹豫是多么正常的,多年积攒在心头的恩怨能放下已是不易,前个老太君自己也没少说“见谅”“放弃”之类的话,怎么今个就全变成大姨娘的不是了。
再说风无锋的病难道是大姨娘能治好的吗?若是那么简单就不用缠绵病榻这么多年了,还要那么多大夫有什么用。
放开大姨娘的手,上前对老太君说道:“祖母您消消气,您伤心咱们都知道,咱们心里也都不好过。可是不说三伯如今还有口气在,尚有救治的可能。就是真的去了,这事又如何责怪到婆婆身上,孙媳妇向来敬重您,觉得您亲和有加,觉得您对晚辈的疼爱是多么的可贵,但您现在这样说,岂不是往一个曾经失去孩子的母亲心上撒盐吗?孙媳妇恳请祖母您不要责怪婆婆,婆婆也是有苦难言,您……。”
气急之下该说的就要说,我实在不能忍受大姨娘遭受这些冤枉,如果非要说是大姨娘的错,那身为亲生母亲的金凤凰岂不是有更大的错,她自己首先已经放弃了自己的孩子,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