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那边,只说我想问她世子的情况,让她速速前来。”这事也是无奈,若是我不在大姨娘知道此事之前出面的话,将来怕是秋荷想活命都难了。
春天小声应下,抿着嘴儿小心翼翼退出了房间。
在秋荷来之前,怡卉与秀蔓两人也回来了,知道此事之后也说不可能,秋荷平日里就是与别人说两句话都是要经过掂量的,如今怎么就与那些破落户学起嚼舌头了。
待春天带着秋荷来时,秀蔓与怡卉还有春天留下,其他人一概退下。
我上下打量着秋荷,十八九岁的年纪,人长的也水灵,一双单凤眼里透出清冷之色,一看就是个要强的人,实在不像是那种会搬弄是非的人。
只瞧这股子丝毫不输给那些小户人家小姐的气质,就知道她也不是个傻的。只可惜象她这种大户人家的家生子,一辈子脱离奴籍的机会不大,就是日后嫁人也多嫁给府内的小厮,反正凭的是主人家高兴,没有一点自己的意志在里面。
心比天高?身为下贱?
叹息一声后没劲地问道:“方才我让人去世子那边取东西,她们回来后告诉我了我一些话,我只当她们开玩笑,你怎么看?”
原本请安后就站在那里不言不语的秋荷,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