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辰,听稳婆回说还得过些时辰后,便出门去安排事情去了,外门隐约传来风无涯的询问声与大姨娘的安抚声。
炕慢慢热了起来,我的疼也越来越厉害起来,几个稳婆却始终端坐在一边,只不时上来检查下,检查完摇摇头便再度坐到一边等候着。
就在我几欲要将银牙咬碎时,铺天盖地的疼再度袭来,我“啊……”的叫出来,忘了什么积攒体力,只觉得如果不呼叫出来,我马上便要死了。
好像是深夜了还是清晨,反正我的嗓子已经哑了时,稳婆们终于开始行动起来,嘴里不知道被塞进了什么,阻挡了我牙齿的碰触,却组织不住凄厉的惨叫声远远传出。
在稳婆将一个如猴子般的小东西抱到我面前,笑着恭喜我是个健康的少爷时,我的眼泪掉了下来,痛并快乐着的我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去做任何事,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可为什么大家全都开始惊呼起来?嘘……别吵到我睡觉,让我安安静静睡一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