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这是根据事情的难以程度,合理的调整收费而已。”
“合理个屁,自己没本事就别说那小子如何牛逼!”
“陈教练,你要是觉得我没本事的话,那就另请高明吧。”
“操!”陈波骂道,“你他妈拿了我两万块钱,什么事儿也没干就打算抽身走人了?”
丧波怒道:“妈的两万块很多吗,老子实话告诉你,就帮我的几个兄弟治疗买药,都不止两万,老子没跟你追要医疗费就算不错了!”
陈波吼道:“出来混,是要讲义气的,丧波,你如果这么做,这要是传了出去,我看你还如何在道上混!”
丧波也不受他威胁,反而恐吓道:“陈教练,我丧波出来混,绝不会被人一两句话唬住,你若真敢在道上败坏我的名声,那么说不得,只有跟你鱼死网破了。”
“你……”陈耀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丧波也不愿把事情做绝,当即转变口风道:“这事儿也不是不能处理,只是对付那小子,没有十二三人是搞不定的,陈教练,你不信我,大可以再找别人试试,到时候你就会觉得,还是我丧波收费够良心……”
陈耀陈默半响,终于咬牙道:“那你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