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邻居,说是隔壁,其实也隔着数百米。
而屋子里,除了沈母之外,就是马春生一家人。
沈澜看着马春生,吼道:“你胡说,你胡说,我爸还有救,一定还有救的!”
马春生道:“沈澜你理智一点,叔叔没救了,你现在要做的事帮着叔叔张罗后事!”
“谁说没救了?”
楚夜的声音突然响起,马春生顿时面色一变:“你……你是什么人?”
沈澜反应过来,腿一弯就在跪下,楚夜忙扶着她。
沈澜道:“楚先生,我求你救救我爸,救救我爸!”
楚夜道:“沈老师,你先站在一旁,我这就帮叔叔治疗。”
楚夜取来一副银针铺开,看着床上的沈父,眉头微微一皱。
沈父的情况的确不容乐观,生命垂危,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马春生当即指着楚夜,怒道:“你想干什么,你别胡来!”
楚夜道:“你激动什么,我这是在帮沈叔叔治疗!”
马春生叱道:“李大夫都说了,沈叔叔已经没得救了,你凭什么大言不惭?”
李大夫,是清平岭唯一的大夫,一家世代行医,据说李大夫的先祖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