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学到那一步了？”
徐龙霄想了想道：“目前我基本上能分辨出药材了，也学了一点简单的针灸，这段时间正在努力的看《汤头歌》，不过师父，你说得什么以气御针，我现在可以一点头绪也没有，我问过钟爷爷，他跟我说那都是很久以前的说法了，也不知是真是假，连钟爷爷都不会，师父，你觉得我能行吗？”
徐龙霄以前是雄心勃勃的，可自打问了钟朔之后，就有些泄气的，甚至认为那是不存在的。
楚夜却看着他，反问道：“那你觉得你能行吗？”
徐龙霄一愣，想了半天才说道：“我……我不知道。”
楚夜道：“如果连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话，那我信你，又有什么用？”
“可是师父，我担心……”
“你担心什么？”
“我担心我一辈子学不会以气御针，你就一辈子不教我修行。”
徐龙霄的担心不无道理，一来连钟朔都不会以气御针，说那只是很久以前的说法，二来楚夜也没有教他，连一个领进门的师父都没有，单靠自己摸索，他有时候实在觉得希望渺茫。
楚夜原本只是想验证一下，所谓的以气御针的气是何物，与修者的灵气有何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