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有时候甚至那是一种罪孽。
公孙洛走到轮椅右侧,拉起丁知微那毫无知觉的手,丁知微的手很凉,公孙洛便紧紧的握着手心里,露出一个让人放心的笑容,道:“知微,我一定会治好你的,我在期待你穿上嫁衣的那一刻,我想……穿上嫁衣的你,一定是世界上最美的人,不……无论什么时候的你,在我眼里,都是最美的,这世上,再没有人能替代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这番深情的话,原本应该让丁知微很感动的,可丁知微却暗暗叹了口气,她始终认为这是一种负担,认为自己是公孙洛的负担。
“洛哥,我有些累了,想回房休息了。”丁知微开口。
“外面太凉了,你的手都没什么温度,是该回房了。”
公孙洛在推着丁知微回房的时候,顺手摘了一朵梅花,放在丁知微的轮椅上,丁知微就看着那朵花,怔怔的,很入神。
管事一早就来了,可看见这一幕,一直在等候着,不忍打扰。
等公孙洛把丁知微送回房间,这才出来,径直走向管事,他也一早就知道管事来了。
“王管事,有什么事吗?”公孙洛十分客气的问道,对于庄内的人,他都十分客气,从他小时候来就是如此,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