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出去过。
楚夜顿时厉声道：“我什么时候出去的，也需要与你们二人通报吗？”
他的语气十分凌厉，吓得两个弟子战战兢兢，冷汗直流，忙回话道：“弟子不敢！”
凌霜阁所在的建筑，类似于园林，并不是简单的四合院群落，里面也是廊腰缦回，之前楚夜在这里的时候，也没有看到灵泉，他打算直接去灵泉所在，但自己去的话，难免会绕路，万一碰到正主就不好了。
所以，他沉声道：“刚才有没有外人来过？”
“外人？”弟子懵逼道，“什么外人？”
“哼，如今灵泉山脉各个宗门都如履薄冰，生怕被洗劫，难道你们就是这么守门的吗，你……立刻去灵泉处看一看！”
他指着一个守卫，那守卫不敢拂逆他的意思，便一路朝灵泉处小跑过去。
楚夜则慢悠悠的跟在身后，途中也遇见了几个弟子，都恭敬的和他打招呼。
没有人识破他的伪装，可还有有人嘀咕道：“咦，王长老明明说要回屋修行，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长老的想法，岂是你能揣度的，闭嘴吧！”
跟着那守门弟子，楚夜轻松的就来到了灵泉处，这里是最中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