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以修炼吗？”
楚夜当时眉头一皱：“你都知道了？”
“当然了，我师父一眼就看穿了罗天的身份，她早就告诉我了。”
楚夜解释：“我并不能修炼吞妖诀，只是能分享他体内的力量而已。”
“那么……你为什么可以分享罗天的力量，这不合常理。”
楚夜迟疑，他不知道这该怎么解释，直接说罗天是自己的妖侍吗，那这样的话，之前的偶遇就显得太过刻意了。
楚夜倒不是怕姬无笑知道这件事，他担心的是，姬无笑追根究底，把自己石塔的秘密给刨出来。
石塔是至强的宝物，这个秘密是绝对不能随便泄露的，除非是他百分之百信任的人，例如杜小玥，例如由他领入修真一途的徐龙霄和韩雨烟，例如罗天和花间语。
当然，他对花间语不是绝对的信任，但至少目前是绝对的掌控，在没有解除灵魂契约之前，楚夜有危险，就意味着他们有危险。
而且，现在楚夜无条件把石塔提供给他们使用，他们也不会随随便便的泄露这个秘密。
“算了算了，看你这么犹豫，不想说就别说了。”
楚夜道：“姬兄，实在不好意思，这个我实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