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最让姬无笑不解的地方，几日相处下来，他也略微掌握了一些花间语的性格，她可不是那种肯受制于人的脾性！
楚夜尴尬道：“你可真是观察入微呢！”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好奇，你若是不愿意说，我不勉强，你若那我当真心朋友，我也一定替你保密。”
楚夜沉吟片刻，道：“姬前辈护送我来虚园秘境，你之前破了秦玉的幻术，说起来也先后救我两命了，那我就不瞒你了！”
姬灵婵和姬无笑的确于楚夜有恩，从姬灵婵一来到香城那天，就帮他处理了一个大麻烦，楚夜感激他们，现在姬无笑都这么说了，那楚夜再隐瞒，就的确有些不拿姬无笑当朋友了。
“哦，洗耳恭听！”
“其实，他俩都是我的妖侍！”楚夜凑到姬无笑耳边小声说道，“我真心拿你当朋友才跟你说的额，你可一定要替我保密啊！”
姬无笑愣在当场，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你……你说什么，他俩都是你的妖侍？”姬无笑倒吸一口凉气，无法相信，“你是在逗我呢吧，罗天我就不说了，花间语堂堂妖神宫少主，青鸾后代，能心甘情愿做你的妖侍？”
“当然不是心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