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从来玩不过天的惯例,一直玩到了八月上旬不得不走的时候。
收拾了行李,告别家人,带着星星,瑨儿奔向北京去也。
研究生的宿舍都是单人间,一室一卫一阳台,家具俱全,光线明亮。
中旬开始是新生军训,研究生和博士生也要军训,拉到荒山野岭的军营里半个月,回来后,大家都差不多脱了几层皮。
唯独瑨儿一点事没有,她只晒黑了一点点,而她的那些同学们个个都晒得堪比非洲赤道的黑人。
军训时在大太阳底下练站军姿,有不少人中暑倒下的,瑨儿一滴汗都没流,从头站到尾,身子晃都不晃一下,衣服干爽无比。
八月份的北京,也是会热的让人想扒皮的,在这种天气下站军姿,中暑、流汗是正常的,一滴汗不流才是异常的。
在军训前教官就从系主任那里知道有一个叫凌雨瑨的女学生身体特殊,在入学前曾受过重伤,休养了几年才调整过来,所以身体不好,特别嘱咐让教官多多关照。
于是这个在大太阳底下一滴汗不流的瑨儿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重点照顾对象,每天训练结束,都要在教官和军医的注视下喝掉一大瓷缸的绿豆汤,别的同学只喝一碗,她起码要喝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