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佑,也不过是个来给赌场送钱的冤大头。
但瑨儿也没再继续玩下去,她觉得太累,远没有赌大小来得爽快,这里她只敢下小注,但在那边的台子她就敢下大注,于是收拾了筹码去了趟洗手间后又回到赌大小的台子。
此时夜已深,再过一个多小时这一天就要宣告正式结束,但扫视全场,大厅里人头依旧不少,入口处只有进来的没有出去的。
已经把瑨儿的脸熟记在心的荷官看到她来到自己的台子前立马紧张,要知道在她来之前这张台子都是一直在进账,她知道下午这位客人在另一张台子是怎样的战绩,现在她来到这里,难道今晚上真的得封台?
瑨儿不晓得荷官心里这些想法,数出一万筹码押点,荷官心底叹口气,揭开色盅,果然点。
赌局重新开始,下注时,边上有一人财大气粗的扔下十万现金,荷官没说什么,只是把钱归归拢以免影响其他人下注,而瑨儿这才知道原来每张台子的最高限注不一样,她下午玩的那张最高五万,而这张台有十万。
瑨儿喜上眉梢,她喜欢这张台子。荷官却心惊肉跳,暗自祈祷这位大小姐输几局吧。
秉着有钱大家赢的理念,围观的人群情绪高涨的跟着瑨儿下注,但也有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