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劝着:“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就是啊,这大过年的,这是整的哪出啊?”“大兄弟,你先冷静一下,不要冲动啊……”
人们从屋里钻出来,纷纷劝着,不过都没人敢上前。
娄宝贵仰头将瓶子里的酒灌进肚子里,随手在旁边石墩上一砸,啪地一声,酒瓶应声而碎,锋利的玻璃碴闪烁着寒光。
他抓着酒瓶瓶颈胡乱地挥舞着,状若疯狂。
要是自己逞一时之勇,被划伤了就太不划算了。
所以都只是在旁边劝。
芩谷哭的稀里哗啦,“宝贵你不要这样,女儿还那么小,我不能去死啊,我死了孩子怎么办啊。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你这个贱人,你现在不是过的很风光吗?让你拿点钱出来都不肯,好啊,那就去死吧……”
这里距离护城河不远,芩谷虽然看似身体往后缀着的,其实她一点都没怎么用力,所以很快就被娄宝贵“拖”到河边上。
在这个文明社会,想要名正言顺解决掉一个人而不受到律法制裁,便只能这样了。
围观群众也是真的急了,眼看着两人都到河边上,那个酒鬼摇摇晃晃的,要拖着女人一起跳河……这是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