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出来。
芩谷悠悠然地走到院中的石桌旁坐下,对这些人的斥责叫骂浑然不觉。
神 情非常平静地看着前方的殴打,就好像在看一片树叶一样淡然。
这样的平静,这样的冷漠,再加上这两个家丁下手的凶狠,让这些人才终于感到一股说不出的恐惧。
他们的算盘打的是极好——他们就是吃准了骆家现在没有人主事;就是吃准了骆家绝后,就指望着他们的儿子给骆嘉传一个种;吃准了骆家不敢对他们怎样。
所以才能如此嚣张。
却没想到,他们算错了一点,这个骆家小姐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如同泥人儿样的性子了。
关键是,他们五六个人加在一起还干不过对方两个人。
他们打架的时候是直接扑上去用指甲抓挠对方的脸,扯对方的头发,完全是凭着一股凶悍劲儿。
可是真正动起手来,他们再如泼妇一般扑去时,人家只一脚就将他们撩开,一锄把打倒在地上。
莫说还手,就连招架之力都没有了。
这就是练家子和普通泼妇打架的区别。
芩谷注意到,魏超下手很有分寸,尽量避开脸颊手臂之类的地方,而是落在腹部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