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急匆匆离去。
那农妇见晓芙一直低头不声不吭,现在又带着孩子埋头离开,顿时就像得胜的公鸡一样。
芩谷懒得理会这样的人,主要是她不是晓芙,自己要是找这个农妇算账叫什么事儿呢。
芩谷作为旁观者,看的真切,刚才给晓芙传信号的白衣人正是一个峨眉弟子。
芩谷心中一动,便跟上晓芙。
到了集镇外面的一处偏僻树林,果真有几个峨眉弟子等着。
晓芙手下意识护着孩子,怯怯地叫着:“大师姐,二师姐……”
大师姐说道:“……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们整个峨眉上下都在找你,你倒好,竟是到这里来偷懒享福了。还不快跟我们走?”
芩谷记得这个女子,正是当年在茶馆里对晓芙落井下石的那位,原来是她们的大师姐啊。
芩谷心道,难道当年晓芙被杨逍掳上山后便一直没有回峨眉?
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正如杨逍说的那样,灭绝对他恨之入骨,就是人们眼中的大魔头,在她们看来,要是被大魔头掳走了,肯定死路一条,要么就是被侮辱,那么为了自己的贞洁,肯定也是个死。
也就是说,从晓芙被掳走的那一刻,在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