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位置,到这里最多半个小时,如果半个小时后你们没来,我就把这个真相和独家报道给晨鸣报道。”
不等朱文发问,对方便十分冷静静地说出一段话。
朱文连忙发问:“喂,你现在在哪里?你和亍荀生之间到底什么关系?喂,喂……”
通话屏幕暗了下去,对方已经挂断电话。
重拨,没有接听,再重拨,仍旧没人接听。
朱文抬起头,和助理面面相觑。
助理:“那我们现在是先去医院还是去……”医院和对方提的那个地方正好相反,他们绝对不可能去医院后再去见乔淼。
也就是说,对方目的就是不让他们去医院。
朱文:“就去她说的那个地方。”
……从上午十点钟左右,“少妇出轨青年,男子痴情欲殉情”的新闻就占据本市热点。
直到现在下午五点过,仍旧有无数个手机,无数个镜头对着楼顶的亍荀生,唾沫横飞地解说现场如何如何。
不仅各路新闻工作室竞相报道,就连自媒体人,网络直播也纷纷加入这场消费别人痛苦的饕餮盛宴中。
人们毫不吝啬地挥洒自己满腔正义和热情,口诛笔伐这个道德沦丧的女人。
错,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