珺含着笑,纤手轻摆了一下示意免礼,顺势就迎上去,亲自去扶那个年长些的妇人。
两姐妹站在一处,虽说一个华服珠翠,光华耀眼,一个素裙淡妆,简朴含蓄,却是任谁都能一眼就瞧出哪个气质更为优雅尊贵。
“没事没事,这一次妹妹你特地送了一艘大船过来,果然又快又稳。我一路喝着羽儿制的茶,听听羽儿编的曲儿,看看风景,不知不觉就到蕉城了,半点罪也没受到。等会见了羽儿,可得好好谢谢她。”晋陶第一大户赵脉思的妻子,也就是白水珺的同父异母的胞姐白水兰也笑盈盈地道,同时目光不露痕迹地往旁边微微一瞥。
玉冠少年早已出轿站到一旁,此刻瞧见空子,忙正了正衣冠,对着白水珺深深一礼,充满自信地朗声道:“外甥儿超凡给姨妈大人请安!”
“起来起来,哎呀,半年不见,凡儿都变成大人了。来来来,咱们都是一家人,也不要什么虚礼了,姐姐一路辛苦,还是赶紧先去厅里坐一会吧。”白水珺笑盈盈地忙拉起了他,然后才转身笑着对胞姐道,“你可别再夸羽儿,要是让她听见了,可不更得意的有恃无恐、无法无天了?到时候整天都扎在那些旁门左道堆里疯野,更加不做功课,五哥又要头疼了。”
“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