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相反的,她还觉得每扎一下,疼痛就略微缓解,等落下十几针之后,她原本渐趋涣散的眼神慢慢地又凝聚了回来,待到两手无名指的指头被刺,身体内那两股活物彻底钻出身体的时候,她浑身紧绷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
“羽儿,羽儿……”见女儿不再挣扎,脸上黑气退却,虽然看上去倦极累极,但神采却在逐渐恢复,白水珺一颗心总算稍稍地放了一点下来,忍不住心痛地伸手抚她满是汗珠的面颊,一一颤抖地擦干。
燕飞羽想要说话,却发现嘴里咬着一样东西,下意识地吐出,才发现口中已都是浓浓的血腥味,眼前赫然是一条被咬的血肉淋漓的手臂,再看手臂的主人,不由一阵动容。
宁不神色自若地立刻将手收起,垂到她目光还无法企及的一侧,任鲜血滴滴坠落。
“娘……”燕飞羽声音沙哑地低唤,觉得每一个细胞都萎缩一般,毫无力气,就是要说几个字都十分困难。
“娘在,爹也在,你先别说话,好好养着。”燕五云也伸出大掌擦去她唇上的血腥,深邃的眼眶微微湿润。
“嗯……”燕飞羽虚弱地笑笑,缓慢而吃力地环顾了一遍周围那些既惊喜又担忧的面孔,转过山丹和箭荷布满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