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有更多的或鲜红或透明的液体加入了流淌的行列。有些人抬手擦额头,有些人却只顾着捏紧了双手,任由那冷汗划坠在地。
“九十一、九十二、……九十九,一百!刑毕!”随着最后一道陡然拔高的喝声,六个护卫同时大喝,齐手板子,再重重地齐声顿在青石板的地面上,砰地一下仿佛地都震了几震。
噗通……周围的族人们早已看的胆颤心惊,一颗心就像是一张弓似地,一点点地被拉开,紧紧地绷了起来,此刻被这仿佛陡然般的和声一吓,当场三房和四房就有好几个晚辈坐不住长凳,重重地跌坐在地。
他们这些年,虽然也参与一部分燕家生意,但大多就在本地,随时被正房监督,平时在家说话当然硬不起来,因此常在私下里借故教训自己院里的人。只是由于忌讳着正房所立的规矩,从不敢太过分,倒是没有像别的大户人家常常用私刑打死人过,几曾见过这样真刀真枪似地血淋淋场面?
用白水兰的话来说,这一顿板子还真震赫了许多人。
“启禀家主,一百刑杖已刑罚完毕,行刑期间,戴罪护卫均未叫喊昏迷,无需加刑!”为首的一个护卫大声报告道。
听到这个声音,宁不、山丹和箭荷也陆续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