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后来为了替母亲治疗风湿,也曾亲自泡过一些药酒。到了这世,由于世人皆爱饮酒,家中又有酒坊,自然而然地就养成了浅酌的习惯。毕竟大喝伤人,小酌却能养生。
“张掌柜在吗?”正吃到尽兴之时,堂门口突然进来一个穿着褐色绸缎、满面愁苦的中年人。
燕飞羽正瞧着有点眼熟,掌柜的已经看到了他,顿时不阴不阳地道:“哟,原来是对面的高掌柜呀?真是难得难得,稀客稀客呀,不知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张掌柜,您就别寒碜我了,高某今天是有事相求您来了,还望看在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的面上,搭帮个手吧?只要这坎儿能过去,改日高某一定重新登门重谢!”那中年人苦笑着,一进门就是长长地一揖,态度极其诚恳。
“这可不敢当,谁不知道你们客栈今儿个蓬荜生辉,住了两位大主子,我们这小门小店的,还得多仰仗您高掌柜的鼻息呢?”张掌柜的皮笑肉不笑地道,却不经意地瞥见了燕飞羽皱了皱眉头,心里一疙瘩,忙挺了挺胸,改口道,“先说说什么事吧?好歹我们也是多年的对门,要真有事,咱也不能见死不救不是?”
高掌柜的一喜,忙将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事情的起源就在白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