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正不动如山地稳坐着,慢慢地品着茶的竞秀,然后突然顿住,喃喃地叫了一声,“竞姨?”
“嗯?”见她们两人都如此奇怪地看着自己,竞秀不由微扬了一下眉。
“竞姑姑,你可有姐妹?”山丹脱口而问道。
见她莫名其妙地突然来问自己的家事,竞秀一下子沉下了脸,本待冷冷地瞟山丹一眼,不欲作答,却见燕飞羽也正满眼惊奇,眉头顿时蹙的更深:“你问这个做什么?”
“因为春花的妈妈,长的跟竞姨你几乎一模一样,只除了她看起来更老一些。”燕飞羽作了个深呼吸,然后一口气地道。
当!
竞秀刚刚还稳稳的手立时一颤,茶盅哐当一声落在桌面上,溅出了半杯茶水。
“你说什么?”竞秀整个人看起来几乎都像凝固了一般。
“我是说,春花的妈妈和竞姨你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十四年来,燕飞羽从来没有见过一向古井无波、就算有笑容也淡淡的竞秀像今天这般失态,对于那个猜测,心里已肯定了几分,越发一字一句清楚地道,然后转向门口,“她来了。”
竞秀仿佛换了颈椎病似的,十分艰难地一点点地侧头,目光终于落在和春花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