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练。
又是狠心又是心疼地端详了女儿半响,白水珺才悄悄地下床,无声息地来到外头嘱咐了几句,然后回到床上打坐调息了一个周天,接着才挨着女儿躺下。
次日,天色已大明,燕飞羽的呼吸却正均匀绵长,白水珺索性便让她再继续睡,不强行叫醒她。
反正竞秀既然认了亲,自然也不可能再让姐姐一家留在此处过贫困的日子,而方家人要乍离已经寄居了十几年的小镇,总也要给点时间让他们收拾收拾,再和平时相交的一些邻里告个别什么的。何况,自己亲姐一家受了这么大的苦,姐夫更是被欺凌的几乎含恨辞世,这笔账竞秀自然不可能不为他们算。
实际上,不用竞秀出面算账,打探到方家人居然是燕家夫人贴身侍女的亲戚之后,周员外就已吓得三魂几乎没了两魄,再加上燕飞羽阴差阳错地推了周家的殷情,反而住到客栈,更让周家人误以为其实燕家早已知道他家私底下做的那些丑事,惊恐之下,更是悔断了肝肠。
为了亡羊补牢,周员外亲自背负着一捆荆条,带着曾经打过人的儿子,以及各色贵重的厚礼,天色未明就战战兢兢地来到客栈门口等候,准备负荆请罪。
燕家的人早得了指示,虽然不至于摆脸色,却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