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有一丝不敬,就给老子跪着恭候。”
周家儿子虽被打得懵懵懂懂,但耳朵还有点清楚,一听跪字,顾不得脸上火辣辣地疼,立刻没声没息地缩回到后头,这才怨恨地盯着客栈大门。
开玩笑,他光是这么站着已经吃不消,更别说跪到这么冷冰冰硬邦邦的地上,再说,这街上已经聚集了这么多人,他不但挨了巴掌,还要当众下跪?那周家大少爷的脸面还能保得住吗?
“哼,这戏是演给谁看呢?他打量我们都是傻子,不知道他表面上是在教训儿子,暗地里却是在维护自己的孬种!”门前的这一幕很快就被报告到里头,正坐在外间和亲人闲谈的竞秀放下茶盅,不屑地嗤笑。她本来不是个容易动气之人,平时更不屑取笑人。但昨日乍逢十几年未见的亲姐姐,又见姐姐一家被欺凌到如此地步,一夜之间倒是恢复了许多人气,这七情六欲自然难免就随之抒发起来。
“竞姨你也别生气,”刚刚才起床吃了早膳的燕飞羽,正和白水珺踏进竞秀的房中,闻听此言,不由狡黠地抿了抿唇,“他们父子不是说要来负荆请罪么?不妨让人在边上问问什么样的负荆请罪才最有诚意。”
竞秀起初不解,但随即就领悟了过来,忍不住笑道:“这法子倒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