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夕阳刚坠的天空,绚丽的晚霞给这萧索的初冬增添了一道令人十分愉悦的风景。
只是,探头望着前方高耸的城门,燕飞羽却有些郁闷:“娘,我们非得在秦安城里过夜么?”
“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讨论过了。”白水珺正看着一份信报,头也没抬。
“娘,我不想被人评头论足。”燕飞羽撒娇道,秦安不比小城小镇,那是方圆几百里之内除了蕉城,第二个繁荣之所,里头更有一些土生土长的本地大户,尤其是那个张家。
“我白水珺的女儿就算是被人评头论足,别人也挑不出半点毛病来。”白水珺还是淡淡的。
“娘,我是跟你说真的啦!我不想见张家人,尤其是张家的儿子。”燕飞羽索性晃着白水珺的手臂,让她无法好好看报。
实在不是她耍孩子气,而是她真的不喜欢那个张家。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本来燕家四十几年前迁到蕉城,令得蕉城一下子和不过百多里的秦安分庭抗礼,早已成了张家的眼中钉。只是苦于燕家的势力雄厚,不是他们想扳倒就能扳倒了,因此明争暗斗了十数年之后,加之燕家主动示好,承诺不涉足天帝山脉的玉石这一块,两家才慢慢地相安无事,并开始交往起来。去年正月里,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