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燕夫人应该还记得。而且我还有一样东西可以作证,就是父王钦赐给本公主,却被他们抢去的飞凤玉佩!”飞月的手指直直地指向门外的几个小厮婆子。
话音未落,张家父子和小厮们突然又能动了,并且几乎同时头晕腿软,浑身发虚汗,个个面色犹如土灰。再听得白水珺一句“不错,司马公子是曾到寒舍来求过一瓶雪肌膏”,噗通,张安鸿当场就坐倒在地,就此昏了过去。
燕飞羽鄙视地斜了那个完全没出息的五世祖一眼,走上两步,对着门口那群张家仆人道:“你们谁拿了玉佩,现在要是交出来还可能可免一死,不然……”
话音未落,一个小厮已滚也似地爬了进来,拼命地磕头:“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
根本无需示意,燕家的两个护卫一一把拎起了他,迅速地搜出一块白色的玉佩来交给了白水珺。
“张老爷,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快飞凤玉佩好像正是出自你张家之手吧?”白水珺微微一笑,素指夹住红绳,稳稳地举在半空中。
张康张大着嘴,喉咙里发出一阵奇怪的咯咯声,早已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来呀!先给本公主把这个淫贼泼醒,再狠狠地揍一顿,等到本公主禀告了父王,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