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胆大包天到让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绑架良家女子,你作为父亲,又怎么可能不知情?还有你们……”飞月的手突然指向主审的周知府和梁知州,十分霸道地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们两个身为朝廷命官,治下居然有这种恶徒淫贼都不自知,该当何罪?”
一句话,唬的知府知州慌忙离座下跪请罪,赶紧信誓旦旦地为自己分辨了几分,坚持他们以前并不知道张家的罪行,否则早已秉公办理云云。
飞月公主的主要目标不在他们身上,不耐烦听他们罗嗦,发了几句飙便又将仇恨的目光落在那个还穿着湿衣昏迷着、一张俊脸早变成猪头的张安鸿身上。看见自己气的要死,罪魁祸首却还可以“若无其事”地昏迷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硬是让命人将张安鸿弄醒来。等到张安鸿不知身在人间还是地狱地幽幽醒转,马上走过去狠狠地踹了几脚,又亲自抽了好几鞭子来出气,直到折磨的张安鸿几乎连哀呼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才觉得心里头稍微舒坦了一些。
“来人,找个大夫来给他治伤,好好地看着他,不准他就这么死了。胆敢欺负本公主,本公主一定要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再一刀刀的凌迟处死。”
飞月公主这一发飙和痛骂,虽然平时收了张康不少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