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希望能等到曼陀竹开花，结出曼陀果，不然顶多只能再延续他五六年的生命，当时他突然说了一句话……”
“没关系，我本来连十岁都活不了，现在还能多一两年，我已经很开心了。”燕五云叹道，“那时候他才多大呀，就已经那么早熟，无视于生死轮回，竟然比七八十岁的人还看得通透。而且，最难得的是，他跟着那样一个冷漠性子的师父，却偏偏还保留着一颗纯善的心，总惦记着羽儿回家之后会不会适应。”
“后来第一个疗程结束，为了不让药气过给羽儿，他还特地洗了个澡等头发干了才去看羽儿呢！”白水珺微笑着插口，“我现在还记得他拉着羽儿手时那种宝贝开心的样子，嗯，还有他依依不舍地离开羽儿时，眼睛里明明闪着泪花却偏偏假装很开心的样子。”
“那一次，羽儿哭了整整一天了。”想起唯一的宝贝女儿婴儿时的样子，燕五云的目光越发温柔。
“是啊，羽儿好像知道她的小哥哥要走似的，非要他抱，我抱着都不肯。”
“嗯，最后还是你当她已经懂事一般，反复地劝她说小哥哥只是暂时离开去治病，等病好了就会回来找她，她才慢慢地不哭的。”
“对了，五哥，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