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和橘梗此刻都被粗暴地扔在马上,马鞍硌得腹部十分生疼,而小姐却是坐在黑衣人面前,但玉蝉却根本就无暇去比较这种劫难不同的态度,只倔强地抬起头,全神贯注地记录着沿途的景物特征,随时为逃跑做准备。
早知道她在被小姐威胁着要是自己和橘梗不同意她就断腕,无奈之下只好立誓之后,就该趁小姐不注意时制住她,然后将小姐交给老爷夫人。哪怕小姐生气之下再也不理自己,也好过如今。然而,现在说什么后悔都迟了,眼下她除了尽全力想办法自救并救人外,不会有第三条路可走。
然而,要在这样的情况下,记下周围的特征并不容易,光是身下传来的颠簸和震荡就足以让视线一次次颤动的无法准确目视,何况一路的寒风更是吹的人几乎睁不开眼。之后,玉蝉很快发现,没有多久那些黑衣人就转入了密林之中,沿着一条十分狭窄刚刚足够容纳一骑的小道向深山之中钻去。
上山下山,过溪过桥,钻林子,一个坡度接一个坡度,饶是玉蝉始终咬了牙想要多记一些,可到了最后还是被绕得个稀里糊涂,更难受的是,胃部里头早已翻涌着一阵又一阵的恶心,酸臭的气息屡屡冲击着鼻腔,身体却又麻木的根本无法动弹,那个难受劲几乎是平生所从未